与美国的经济一体化与如何使中国受益？

　　就像经济一体化发展带给美国的益处是深远一样，它带给中国的益处也是深 远的。中国开始转向权力下放，以市场为导向的经济已经有三十年。在此期 间，该国已迅速赶上与世界经济强国（从1978年美国人均国内生产总值的百 分之五点五至2007年的百分之二十二点五 ）。与此同时，中国也取得了实质 性的进展，保护人权，知识产权和环境（尽管许多人认为，还有进一步的必 要）。为什么中国能够取得如此进展？因为它已通过一体化变得更为富有。 30年前，中国是贫穷和孤地立，很少进行国际贸易。有很少的汽车，但数以 百万计的自行车。衣服中性，宽松和无非是蓝色，绿色或灰色。人们赚很少 的一点钱也很少消费。谁想到，中国在这三十年内成为世界第三大经济体？ 像肯德基，沃尔玛和星巴克这样的公司很常见。该国拥有百分之九点八的年 均增长率。也是最大的美国政府债券单一持有人。显然，中国已经走过了漫 长的一段路.

　　自二十世纪90年代初以来，美国的进口都来自中国和急剧增加的外国在华直 接投资（ FDI ）。与此同时，中国的人均国内生产总值相对美国已迅速上 升。表2清楚地表明中国与世界其他地区相比的经济一体化水平和中国人民的 收入之间的关系 - 文化大革命结束一结束和中国就通过了全球参与的政策， 人均国内生产总值（衡量一个人的生活水准的替代指标）开始起飞。

　　中国人均国民生产总值增长的部分原因是，经济一体化使得中国公司发展制 造和销售其他国家人民（尤其是所有美国）需要和要求的物品的能力。在她 的书《没有“中国制造”的一年：一个家庭的真实体验》中-全球经济商业记 者萨拉-邦加妮如是说，找到基本物品 – 比如生日蜡烛或者网球鞋给她的孩 子- 不是中国制造的，是一项“极大的挣扎。”经过三个星期的寻找，她终 于发现意大利制造的儿童 运动鞋-费用却是那些中国制造在美国销售产品的5倍。 激增中国出口到美国和世界其他国家商品，使得其公司投资更多的资本，雇 佣更多的工人，变得更加有生产率-这推动相对人均国内生产总值在三十多年 内增长了 百分之三百一十二。 也许经济一体化对中国最大的益处是在华经营的外商投资企业（包括美国和 跨国公司）知识和技术诀窍外的传播。通过获得更好的技术，改进管理技术 和最佳实践，中国公司能够更好地竞争。回想竞争-即使有威胁-鼓励企业提 高生产力，这使得每个人都富起来了。 中国的经济发展也照亮了到国家的滥用人权-政府，在许多情况下，相应的增 加 人权保护的力度。中国今天当然不会以美国同样凡是看待人权问题，但中国 的经济 发展和人权的改善之间的关系是显而易见的。部分是因为美国和多国公司对 其中国供应商施加压力以改善工作条件-来“改进或是消亡。” 这也是因为，当国家变得富裕，他们可以负担的起更多的花费来处理问题， 如人权和环境。当一个国家处于低经济发展曲线，其重点往往是经济上追 赶，有时会牺牲其他问题。但是，随着国家在经济曲线上的移动，它们会有 资源来关注其他问题，如环境和人权。

　　有证据表明，这种情况发生在中国。该国的最新五年计划（ 2006 - 2010 年）反映更多地关注人类，社会和环境-除了典型的经济至上。特别是，该计 划提出了， “一个总体增长的城市和农村居民生活质量，显着改善的住房 条件，通讯，文化和环境“和”控制日益恶化的生态环境，减少主要污染物 排放总量的百分之十，森林覆盖率提高到百分之二十，和控制温室气体的排 放。“那么有没有中国经济一体化的负面影响？ 答案是肯定的。其中对中国的经济发展最大的一个影响就是-与世界其他地方 的整合加速- 环境退化。虽然能够采取 – 并且应当采取-采取一些步骤以帮 助中国减少对河流，天空和人民的不利影响，重点需要考虑的是，英国在工 业革命时期，美国在紧急发展的头几十年里，工业发展使得环境严重退化。 随着英国和美国（和其他先进工业国家）经济发展取得进展，这些国家变得 更加富裕。他们富强，他们有能力采取和实施相对昂贵的环保法规旨在减轻 行业的负面环境影响。今天，中国似乎准备这样做。

　　经济一体化的负面影响 -比如说在美国非竞争性行业的就业损失，-是短 期的损失。这些损失毫无疑问是痛苦的，但他们也是短期的，而经济 一体化的积极意义却是长期的。考虑到经济一体化已进行了成千上万年。全 球化也没什么新鲜的-这是有历史记录以来当前轨迹的一个趋势。纵观历史， 经济一体化使世界更加繁荣。

　　在17世纪，一个热门的商品是辣椒-它推动东方，那里是辣椒产地，和西方， 那里对奇异的香料有的巨大需求，之间的贸易。辣椒是一个热点商品，事实 上，辣椒身子引发了过度投机的泡沫。而且，像所有的泡沫，它后来爆裂 了。那些投资辣椒的人失去了他们的财富。那些已受聘于辣椒行业的人失去 了工作。

　　然而，仅仅二百年后，没有人（除了历史爱好者）记得辣椒泡沫的繁荣和萧 条-这是全球经济发展图标上的一个短暂现象。尽管这些繁荣和萧条对经历过 的人是极其痛苦，今天，我们变得更加富裕，因创意海报设计为贸易-不论经过辣椒还是许 多其他商品-进步。

　　因此，那些说经济一体化是没有积极意义的人，关注的仅是在较短的时间内 一小部分的利益相关者。的确，从短期来看，经济一体化每个人的影响并非 总是积极的。从长远来看，我们都将得以于更大的一体化。对于那些打着拯 救美国的就业机会或保护中国的环境旗号来谴责经济一体化的人，需要记住 以下要点：

　　1) 失业，虽然是痛苦的，但是是短期。从长远来看，经济一体化将会带 来比那些丢失的工作更多，更高质量的就业机会。

　　2) 对经济一体化开放的国家人民，包括居住在美国和中国的人，是比较 富裕的一群-我们有更高的生活标准-因为这种一体化。

　　3) 经济一体化使我们需要和想要货物和服务更为廉价。对于那些“购买 美国货”的言论，在美国的消费者已经表示出了他们的偏好-在他们每 次用现金购买较便宜的标明“中国制造”的计算机，网球鞋或一瓶越 橘果汁的时候

　　4) 经济一体化使发展中国家，如中国，更加富裕，这给那里的人民更多 的自由把重点放在重要的问题上，如人权和保护环境。

　　短期问题和长期的机会

　　在短期内，有一些问题使贸易谈判难以置信的困难。但从长远来看，这些问 题都会变成机会。那些对环境造成不利影响的中国相对比较肮脏的行业，在 短期而言，可能会阻碍贸易谈判成功的问题。但是，从全球可持续发展的观 点来看，短期的问题可能成为一个长期的机会，来创造一个更健康，更可持 续的一起做生意的方式。事实上，皮尤研究中心就全球气候变化和亚洲协会 最近公布了一份报告，题为共同挑战，合作应对：美中合作的能源和气候问 题路径图，就概述了这种机会。

　　关键在于平衡这些短期问题-这往往淹没在更大一体化的益处的讨论过程中并 抑制成功的美中整合谈判-他们考虑短期，而不是使世界成为一个对每个人来 说更美好的长期机会。

　　短期和长期战略

　　说道国家，企业和人民战略化行为，并不是说他们行为不道德或违反他人利 益。事实上，美国和中国-和在两地经营的企业-战略行为，符合其最佳利 益。然而，战略行为有时可导致国家，企业和人们之间的紧张关系。正如克 莱德-普雷斯托维茨，经济战略研究所创始人和总裁，所说的那样， “国家 见的紧张关系-不一定由 政府控制的，但政府可以施加影响。 “当然，这是 对星球上的每一个国家而言。

　　美国的贸易战略

　　美国当然不像过去那样积极地考虑贸易上的战略地位，过去也就是说， 一百多年前。当美国开始自身的经济一体化的时候，它按照自己的- 战略-条款。在1816年和1940年间，美国实行的“赶超”政策，看起来非常 像中国的今天的赶超政策。美国实行高度保护的关税-林肯增加关税百分之 六十-并声称希望国内保护主义（罗斯福的“感谢上帝，我不是一个自由贸易 者！ ” ） 。然而，贸易仍然是美国以赶上当时的工业领袖英国为计划的重 要组成部分。

　　到本世纪中叶，美国已超过英国，成为领先的工业化经济体。然后，它的战 略开始改变。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美国制定了“贸易而不是援助”计划，旨 在通过向美国的出口贸易来帮助受战争蹂躏的国家恢复;在美国的重点转向发 展国内消费来增加和刺激来自其他国家的出口。

　　美国的战略比以往而言不太积极，并不意味着该国不再实行全球经济一体化 战略。例如在二十世纪80年代初，美国国会要求国内限制进口汽车。日本“ 自愿”接受出口到美国的汽车限制数量。

　　然后，日本汽车制造商调整其战略，决定出售尽可能多的汽车来满足美国市 场的需求。他们开始在美国设厂。而不是退却或哭喊着打“贸易战”，日本 公司遵循 美国的规则-围绕着美国贸易保护主义，因为他们看到了巨大的利 益贸易。今天，日本汽车制造商和受雇于美国工厂的工人，以及美国汽车消 费者，都受益于日本与美国的经济一体化。

　　“福特汽车在17个国家生产-将近四分之三的生产目前在美国以 外。通用汽车公司比宝马从德国出口更多的汽车。一半的丰田和 四分之三的本田在美国出售并美国这里生产。百分之七十五的 2001年款本田Civic轿车配件产自美国国内;福特的Escort ，则是 百分之六十。

　　这说明了什么呢？一个高度全球化和竞争力的汽车以任何可能的 方式将汽车销售给消费者。这就是市场作用。

　　当时奉行贸易保护主义的时候，也就是二十世纪80年代初期，外 国 进口是美国汽车销售的百分之二十六售和国产外国车只是百分 之二。进口产品构成国内汽车奢侈品的百分之二十三。2001年， 百分之二十三的销售来自进口，但百分之二十六来自在美国生产 的外国车。进口占据了百分之五十八的美国豪华车市场 “ 9

　　中国的贸易战略

　　如美国在19世纪末期和20世纪初期所作的那样，中国正在实施追赶战略。 旨在迅速提高国家的国内生产总值-这正在起作用。 1978年至2006年间， 中国人均国内生产总值上涨百分之五百一十八.10 该国的人均国内生产总值 增长 平均百分之九左右-远远高于先进工业化经济体的百分之二。 中国已经完成大规模的财富创造，通过自身的战略行为-这是显然完全合理的 （不论是美国喜欢与否） 。如果美国企业希望在中国迅速发展的经济中占据 一席之地，他们将必须适应了中国的规则（事实上，他们的确这样做了） - 就像日本企业在20世纪70年代遵守美国的规则那样。

　　根据2008年12美国贸易代表有关中国加入世界贸易组织执行情况国会报告： “中国在过去7年已经采取了许多令人印象深刻的步骤来改革经 济，同时取得进展，在实施了一系列广泛的世界贸易组织入世承 诺，要求它降低关税税率，消除非关税障碍，提供国民待遇和改 善从美国和其他世贸组织成员进口货物和服务的市场准入，保护 知识产权，和提高透明度。

　　然而，在某些领域看来，中国尚未全面实施重要承诺，并在其他 领域显着的问题已经出现，关于中国加入世界贸易组织目前的义 务，包括核心的世贸组织原则。无一例外，这些问题可以追溯到 中国追求的工业化政策，依靠过度，贸易扭曲的政府 干预来促进和保护中国的国内产业。这个政府干预，中国的经济 在短期内，有一些问 题使贸易谈判难以置 信的困难。但从长远 来看，这些问题都会 变成机会。

　　“西方应该鼓励，促 进和提高中国在走向 市场经济的做法。” Merle A. Hinrichs先生 德萨克兼首席执行官 环球资源 的许多领域依然明显，这反映了中国从中央计划经济向法治的自 由市场经济的历史转型期尚未完成。 “ 今天，中国正处于一个转折点，它都将迈向一个更加开放的市场经济或是向 后，变回较为封闭的国有经济。根据全球资源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美国人辛 瑞契所说， “西方应该鼓励，促进和加强中国走向市场经济。“最终我们都 将会更好。

　　在短期内，美国和中国从事贸易保护主义政策旨在帮助他们“迎头赶上”经 济。关键是，这些政策依然只用在短期内-因为从长远来看，贸易保护主义是 对每个人来说都是消极的，因为它阻碍了经济增长和竞争。

　　然而，维持保护主义湾不一定是一个政策制定者的工作。那个“市场作用” 的原则表明-和经验证明-即美国，中国，和在两地做生意的公司将有充分地 为更加开放带来的经济利益所刺激-越来越多进行开放，例如，中国和其国内 公司的发展。

　　“中国制造” 质量的演变是“市场运作” 原则的一个很好例子。当提高质量是中国公司的利益所在时（因为 消费者需求的），他们会做到这一点。消费者产品安全是另一个问题，中国 公司-和中国监管机构-都渴望解决，因为受污染的中国产品威胁并阻碍消费 者决定购买“中国制造”的产品。

　　作为中国公司变得更为精密-的结果，部分是来自在中国经营30年的多国公司 影响-他们已经迫切希望保护自己的发明专利，并促进自己的体育。当然，申 请专利的发明或保护体育涉及知识产权（ IP ）的权利-美国公司一直在中国 挣扎的一个领域。今天，我们看到中国日益强大的知识产权制度-因为加强这 些现在也有利于中国公司。

　　显然，中国在做有利于中国的事（正如美国做有利于美国的事一样）。经济 一体化的魅力在于，作为发展中经济体能够提升在价值链中的位置，成为经 济较发达的国家，对他们有好处的部分经过更密切的配合变成对大家都有好 处。因此，我们大家都可以坐下有我们自己的馅饼-并一起吃掉它。

　　企业的贸易战略

　　就像日本汽车制造商，20世纪70年代寻求进口汽车到美国市场的途径那样， 今天想在中国做生意的美国和多国公司必须思考-和行为-战略化。简而言 之，公司已经发现，他们不能忽视的中国市场这个巨大的机会-尽管有做生意 的附带挑战。这是“经济运作”原则的最好体现。

　　比如摩托罗拉，第一次进入中国市场在20世纪80年代。他们并没有带来自己 领先的移动电话技术，而是他们的传呼技术，该技术在美国的消费者开始转 换为手机时已经过时了。在当时，该公司的战略是在中国制造寻呼机出口到 其他国家。1991年，中国每年寻呼机需求量达到100万美元。到1993年，它已 暴涨至400万-摩托罗拉在市场上占据了一个位置。以美国为基础的电子产品 巨头最终在中国比在美国销售了更多的寻呼机。

　　微软已经修正其公司战略以图在中国成功-多年来，微软在认识到问题出在他 们的文化上后，艰难地进入了拥有13亿消费者的中国创意海报设计。最后，微软明白不能 和中国政府斗争（正如该公司一直对美国政府所做的那样） 。相反，他们追 求的战略协调。

　　如凯瑞商学院亚洲项目副院长贝克伟所言，“合作不是微软的文化基因，因 此他们从摩托罗拉聘请了一位关系经理提供帮助。 ”四年来，新的战略已完 全扭转微软在中国的业务。问题的底线是：不局限于一个“什么是有利于我 的”战略，公司还必须把重点放在“什么是利于中国的。”摩托罗拉和微软 的例子证明，这两个并不相互排斥。

　　佳绩中国

　　投资你的时间，你的 金钱，和你的才干在 您的中国业务-这将 会是值得的。 为了有效地竞争，你必 须有能力通过当地纽带 快速学习。 建立自己在中国的未 来。

　　中国的快速变化使得在中国做生意与其他地方做不同。来自摩托罗拉， 艾默生电气，安森美半导体的经验丰富的业务老兵提供的咨询意见， 助你成功地在中国开展业务。

　　盖瑞-吐克，摩托罗拉公司前董事长

　　要成为一个成功的全球性的公司，你必须进入中国。

　　但是，如果您不愿意作出长期承诺，不要开始。

　　投资你的时间，你的金钱和你的才干在您的中国业务上-这将是值得的。

　　建立长期关系（这在世界各地都是重要的，尤其是在中国） 。

　　将好的领导放在中国。

　　事情迅速在中国;准备。

　　在您的公司总部放置会为战斗在中国的员工进行抗争的人。

　　如果可以的话，避免合资企业。如果不能，保留大部分份额，并制定明确 的道路，来增加这一比例。不要和竞争公司成立合资公司。

　　不要把你的尖端技术首先放在中国;那里的知识产权仍然是一个问题。

　　彼得-言，艾默生电气（中国）控股有限公司

　　了解中国市场，这将需要很大的努力，因为信息没有现成的。

　　在中国有人能够与政府互动并迅速作出反应。下放权力给那些在中国的高 级决策者。

　　不要低估迅速崛起的国内企业;中国公司正在成为技术创新的来源。

　　为了有效地竞争，你必须有能力通过当地纽带快速学习。

　　鲍勃-马霍尼，安森美半导体执行副总裁

　　了解中华文化，怎样建设在该文化内建立关体育命名公司系是至关重要的。

　　中国企业必须首先信任你，否则他们不会与你做生意。

　　这是美国公司的责任，来了解如何在中国竞争。

　　接受中国的业务流程而不是反对他们。

　　接受中国经济的长期趋势。建立自己在中国的未来。

　　鉴于经济一体化是在总体上和从长远来看是积极的;鉴于存在推动美国和 中国朝着，或远离更有效的贸易关系的力量;在讨论美国和中国经济一上海包装设计 体化的时候，什么议题应在议程上？ 分短期问题和长期的机会这个想法是十分重要的。对于那些寻求促进贸易的 讨论中，如何才能克服那些经常妨碍长期战略思考的心理障碍？如何才能制 定这样的议程，在讨论美国/中国贸易问题时能够实现长期的机会，同时避免 那些不断威胁要破坏的整个过程短期问题？克服这些心理障碍制定议程有线 面五个重要的步骤。

　　第1步：认识到经济一体化从整体和长期上来说是积极的，而且贸易对美国 和中国的经济形势来说都是极为重要的。 很大一部分本文一直致力于解释为什么经济一体化是积极的整体和长期的。 特别是在美国，我们需要更多的这种教育来应对通常认为的中国威胁论。我 们需要帮助的民众认识到，经济一体化是每个人的最大利益，而且中国是一 个重要的商业合作伙伴，而不是威胁。美国和中国都将是良好的服务于：

　　教人认识其他国家的文化（基于事实，而不是电视） 。

　　帮助人们-无论决策者还是选民-了解其他国家的视角。

　　帮助人们了解经济一体化的价值和为什么美中之间的相互关系是如此 重要

　　第2步：认明那些推动美国和中国朝着，或远离更有效的贸易关系的力量; 宣传经济一体化的重大利益不是要否认这一事实，有些非常现实的问题，制 约着经济一体化-正是这些经济一体化利益以外的非常现实的问题， 也同时 推动着经济一体化进程。了解到这些问题的存在-以及他们是什么-是制定有 效的合作关系的关键。

　　也必须谨记一个事实，即制约经济一体化的力量，是一个问题而不是广义上 的的哲学，它不是一个关于是否一体化是积极的，还是美国或中国要搞经济 的问题，而是一个关于对“如何运作”– 经济一体化机制有不同的意见的问 题。

　　为经济一体化的讨论 起草一项议程

　　第3步：认识到美国和中国对世界的看法有所不同。 文化上，美国和中国有很大不同。围绕经济一体化为中心的讨论要求深刻理 解 与美国世界观和中国世界观的差异。如凯瑞商学院贝克伟所言， “经济 一体化的还涉及到对其他国家价值体系的开放性认识。“ 许多-事实上大多数-经济一体化的困难来自国家和公司级对文化和世界观的 差异认识不足。在我看来，作为上司，处理这类问题的最好方式，从西方和 亚洲的观点来说是截然不同。例如，在西方，个人至高无上;在亚洲，集体至 高无上。在西方，老板仅是我们中的一个;在亚洲，他或她是一个真正的“上 级”。在西方，大多是处理问题的方法是直来直去;在亚洲，更多的做法是迂 回。

　　了解这些差异可以使经济一体化容易得多。虽然期望美国和中国开始以相同 文化背景来思考是不合理的，了解文化分歧是合理的，两国可以以经济一体 化的共同目标来一起努力。

　　第4步：制定不能跨越的道德规范。 美国有自己的劳动权利发展的黑暗历史。在1914年，在美国的“最引人注目 的资本和劳动力之间的对抗” -鲁德洛大屠杀-来自矿工家庭的两名妇女和11 名儿童，在对抗科罗拉多燃料和钢铁公司时，被民兵放火帐篷烧死。12 直到1949年，美国才直接禁止雇佣童工才，按照1938年的公平劳动标准法修 正案。然而，一些人坚持认为中国-处于远落后于60年前的美国经济发展曲 线- 应当现在就制定类似的儿童法。

　　也许这个问题-说明美国和中国根本处在非常不同的发展阶段-可能是最好留 给中国来处理，而不是美国贸易谈判的一部分。也许，公司面临来自消费者 越来越大的压力，才是最好的解决方案，从而改善雇员的劳动条件。（这 是“经济运作”原则的再次体现-如果消费者决定只从那些能够证明健康工作 条件的公司购买，那么公司将很快确保雇员的工作条件是健康的-或因此失去 市场份额。）

　　然而，有些行为是美国在挑选其贸易伙伴是所不能容忍的。抛弃女婴或法外 酷刑是其中之一。美国和中国应该在制定“道德线”之前坦率地讨论这类问 题，不要将他们留给个别国家以他们认为最合适的方式解决。除“道德线” 之外，贸易伙伴有权对决议采取行动。

　　第5步：确定哪些问题必须加以解决，那些可以放手。 显然，存在着一些反映深层次文化差异的问题，-这些问题可能永远不能解 决。也许，将这些问题从美国和中国经济一体化问题的谈判桌上拿掉，将会 使讨论进行更加顺利。此外，理解贸易伙伴常常处在不同的经济发展曲线部 分，有助于决定哪些问题应该在贸易讨论的时候被忽略。有些问题虽然在短 期内被忽略-他们在中国经济发展的长期过程中可以最终得到解决。

　　确定哪些问题需要解决哪些可以放手，不是决定什么是对还是错-或那些更对 和那些更错。相反，这样的决定是基于认识到经济一体化利益是如此巨大， 经济一体化对我们是如此的重要，那么一些有争议的问题需要放开，为了保 持对话的目的。当然必须注意的是，为了避免把每一个问题放进“推迟决 议”的境地。显然有一些问题-例如那些超越“道德线”的问题也必须得到解 决。

　　究竟谁来关心贸易？ 承认我们都将远远比 没有美中经济一体化 更糟。这样的共识应 构成双方贸易讨论之 间的基石。

　　究竟谁来关心贸易？我们都应该来关心。 对于那些谁认为应颁布贸易保护主义（反一体化）政策来“拯救”美国 的就业机会的人，建议参考“想象没有贸易的世界”中美国劳动力市 场场景：要少得多的人会在美国有就业机会，即使有也将在劳动密集型产 业。因为一切在美国消费的物品将不得不在美国生产，美国人民将不会再有 一个大的，高产出率的服务行业。大多数工人-甚至受过高等教育的-将不得 不进行大量的手工工作。

　　对于那些认为，美国应该阻碍与中国的经济一体化，除非该国符合美国的现 行标准，如人权-建议参考“想象没有贸易的世界”中中国人民的生活场景： 失业率将猛增，生活水平会崩溃，人民将再次很少有购买选择（和几乎没钱 购买）。创业家精神会消失，人民将回到到农场的艰苦体力劳动中去。 显然，我们都将远远比没有美中经济一体化更糟。这样的共识应构成双方贸 易讨论之间的基石。与此同时，必须承认经济一体化并不是否认有些问题应 当是贸易讨论的一部分-那些超越“道德线” ，以及长期机会的问题，像可 持续性，我们能够共同努力来实现。

　　承认经济一体化的益处也不是要否认这样一个事实，就经济发展以及人权和 环境保护问题上来看，中国已经取得进展。相反，承认经济一体化在促进中 国经济的发展中的重要作用，使得中国经济日益开放，从而进一步推进人权 和环境保护。

　　在今天会议结束之际，我要说是经济一体化和贸易使互惠合作的最终目标成 为可能。理解什么是危机-什么是大家都将从自由贸易所获得的，或舍弃保护 主义可能损失的-应有助于利益相关者克服往往不必要的干扰贸易讨论的心理 障碍。以及克服这些障碍，来更大程度的经济一体化-这个对所有人来说更加 美好的世界。